问。这人说的什么话嘛!
“你好像还没有专门找我闲聊的时候。”向易霆指出事实,停下了手中批阅文件的动作,身体靠入椅内。
苏含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两声,“确实是有点事拜托你啦,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点时间。”
“白太太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起来了?真是受若惊啊!”向易霆嘲弄,轻叹了声,很大方地说,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“我们是朋友吧?”苏含怕他不答应,所以先安关系。
“所以?”他挑眉,脸上满是饶有兴味。
“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吧?”这个她应该是白说了,他们之前明明就是同事关系不是吗?是吧!
向易霆嗯哼了声。
“那个,莎莎她脚崴了一一”
“她跟我什么关系吗?”向易霆打断她,语气淡得不能再淡。
苏含听着他这语气,感觉简直就是听到了白峻修说话的语气,往往都是有火的前兆。
“那个一一”
“没空。”向易霆说完挂了电话。
嘟嘟嘟……
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苏含的俏脸都垮了。
白峻修其实一直都有注意着她,最后听到她被拒,虽然觉得好笑,但同时也爱怜她吃了闭门羹。
起身走到边坐下,一臂搂过她腰,“怎么,他不乐意?”
“他说没空……”她忧伤地抬眼瞅他,那表情,那眼神,委屈得跟小狗似的,惹得他的心柔得发疼。
他俯下头亲吻她,爱不释手地吻,就怕吻不走她的小忧伤。
向氏
向易霆转过皮椅,一手抵着额角,目光幽远地望向落地窗外。
想到那个绝情的女人,心脏总是隐隐地疼,向易霆心想,他何苦跟自己过不去,当作不知道好了。
“总裁,这里有份急件需要您签字。”秘书敲了敲门进来,对背着办公桌的上司说,可没得到他的反应,加大了点声音道,“总裁,有份急件需要您的签字!”
向易霆终于回神,转回皮椅,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急件,快速扫了眼,拿起钢笔快速将名字签下。
秘书拿回急件,转身快步走出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向易霆唤了声她,然后垂下了俊脸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秘书回身,“总裁,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下午我不在公司,有急事打我手机。”良久他才说话。
“知道了。”秘书微微一笑,转身走了出去。
向易霆长叹一声,他觉得自己没救了,明知道那个女人不会接受自己的好意,他还想着过去看她。
拿了外套,车钥匙,离开办公室。
来到乔莎住的‘环园小苑’,向易霆将车子停下了,思考着要不要进去。
就在这时,电话响起,是简婷打来的。
他伸手接起,“婷婷,怎么了?”
“易霆哥,我的车追尾了,他们对方人好凶,我哥去出差了。”简婷的声音透着害怕,还有哭腔。
“你等一下,我马上过去。”向易霆说完将电话挂了,启动车子调转车头,疾驶离开‘环园小苑’。
可在开出去一百米远之后,车子吱的刺耳声响起,车子猛地停在了路中间。
向易霆又想到了乔莎,脚本下无意识地掉转车头,回到‘环园小苑’门口,这时候有辆车比他先一步驶了进去。
向易霆找着停车位置,因为没来过这里,所以有点不清楚停车场,找了几分钟才找到,然后去按电梯,发现电梯坏了,正在维修中,于是朝楼梯走。
在跑上二楼时,听到了乔莎惊喜的声音。
“阿扎尔?!你回来了!”
“是啊,放心不下你这个懒虫,回来看看,没想到你还真又弄伤自己。”阿扎尔无奈的声音叹着气,“来吧,我先抱你上去,再来拿东西。”
“嘿嘿,算你有良心,还知道回来。”乔莎的声音透着些娇气。
楼梯下方的向易霆,听着声音一点点远去,心脏像被尖刀猛刺,疼得无法呼吸,高大的身躯无力地倚向楼梯扶手上,双眼里满满的冷冷自嘲。
算了吧……
向易霆坐回车里,双手握着方向盘,额头抵在方向盘上面,久久都没有动一下。
被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响了差不多快断了他才伸手接通。
“易霆哥,你到底到哪里了,快点来,他们好可怕……”简婷的声音里哭腔浓郁,就快要哭出来的感觉。
向易霆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打过电话给他求救,整理好情绪,启动车子,离开‘环园小苑’。
出了小苑后,车顶被打开,呼呼的风声自向易霆耳边掠过,他的脑子变得清晰了起来。
既然命中不属于他,那就让风吹走吧。
己经坐在了沙发上的乔莎,突然很用力地打了个大大大大的喷嚏,将刚提着东西进门的
阿扎尔吓了好大一跳。
“感冒了吗?”他习惯性关心地问。
乔莎回头看向门口,摇摇头,“没有,鼻子突然痒痒的。”
“那肯定是感冒的前兆,等一下送你这个女人去医院时,顺道买些预防感冒的药回来。”他边说边将菜拿进厨房,嘴里不忘嘀咕,“买这么多菜,满汉全席也用不着。”
乔莎耳尖地听到了,嘲弄,“你这个法国佬居然也知道满汉全席?真够搞笑的。”
阿扎尔走出来,反嘲她,“你以为你就地道了?”
“怎么说我也有华人血统,你呢?连边都沾不着。”乔莎嗤了声。
“现在没有国度歧视。乔莎,你要再这样,我可不管你了,你自己想办法去医院吧。”阿扎尔一屁股坐到了她对面。
乔莎倒不着急痛得要死的脚,对他突然回来比较感兴趣。
“回来准没好事,说吧!”
“就你想多,有被害臆想症吧!”阿扎尔瞟了眼她,拿出手机,随口问她,“孩子呢,怎么没听到她们的声音。”
“回韩国了,不是跟你说了吗。”乔莎低头检查脚裸,因为碰到了脚,深深抽了口冷气,“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,等不到苏苏叫来的人,倒把你给等来了。”
“含含?”阿扎尔抬头,“她怎么了?”
“别那么敏感,人家现在跟老公拍拖去了,在利用完你名义上的老婆我之后。”乔莎抬头瞥了眼他,继续低头检查脚,“阿扎尔,我这脚会不会就要废了啊?你看歪成这样。”她双手用力抬起脚给他看。
阿扎尔看了眼,皱眉,收好手机,“我现在带你去医院,你这女人给我识点好歹,否则接下来的日子有你好受的。”
乔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她崴了脚,要求他帮忙嘛!
没关系,有人陪着了,她不用天天晚上都这么无聊……
其实是心里有空落感吧。
向易霆找到简婷时,就看到她己经被几个高大的男人围着,一股无名火自胸间冒了起来。
“不想死的给我赶紧滚!”
冷厉的声音响起,几个男人头也不回,其中一人率先说,“谁敢这么嚣张,竟敢多管闲事!”
“我是谁要不要报上名字给你。”向易霆的脸色更冷。
几个男人回头,当看到对方时,脸都吓白了,全都哆嗦着,就差没吓尿。
妈的,竟然是向大少爷,这女人居然认识!
向易霆走过去,一人给了一脚,将他们全部踢摔倒在地,冷喝一声,“滚!”
几个男人连滚带爬逃命似的走人。
向易霆打了电话让拖车过来将简婷的车子拖走,然后拉她上车。
“怎么回事,先跟我说说。”他问简婷。
简婷马上将看到的惊异事情跟他说,“易霆哥,我看到个女人抱着个小男孩,大概三岁这样子吧,跟峻修哥长得好像好像!”想了想又道,“对了,跟景凡就像两兄弟一样!”
向易霆皱眉,“这世上有长得这么像的?”实在不敢相信,要说声音还差不多,要是人的话……
“我就是因为看到那个小男孩才会车子追尾。”简婷想起看到那个小男孩时的情况,简直惊得她差点撞车,幸好只是追尾而己,“易霆哥,峻修哥不会是做对不起苏含姐的事吧?”
“你觉得峻修哥是这样的人吗?”他反问她。
简婷摇了摇头,“可那个孩子真的跟景凡很像,没有十分,也有分,只是眉目间的神态不一样而己。景凡的最像峻修哥,冷淡地不像个孩子。”
“这就是遗传。说不定那个孩子只是长得像而己。”向易霆启动车子。
简婷想起了上次在咖啡厅遇到苏含见的那个男人,隐隐的觉得会出大事,心也跟着不安了起来。
“易霆哥,我觉得……”她瞄了眼他侧面,帅得令她芳心暗羞。
“什么?”他侧头看了眼她又看回路面。
“上次苏含见了个男人,她说那个男人,是照顾了峻修哥五年的那个女人的哥哥,我觉得有些可疑,会不会是有事才找的?”
向易霆的眉心又皱了起来,“猜测没用,回头我再问问你峻修哥。”
“嗯。”
舒霖轩押着舒丽棋母子来到了c市,并在‘朝西小苑’买了套房子住下来,它的对面就是白峻修与苏含所住的‘西爵小苑’。
舒丽棋生气地甩个舒霖轩的手,冷声道,“哥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!”
“你孩子都生了人家的,说什么不想破坏?”舒霖轩反问,继而又道,“从你生下你的儿子开始,你就己经在破坏别人的家庭!舒丽棋,从今天起,你给我记清楚了,你己经破坏了别人的家庭,既然破坏了,就要破坏得彻底!”
“不,哥,我们回去吧!”舒服丽棋想起了白峻修阴冷的眼神,那个眼神,可以不顾一切毁灭一切,就为了他要守护的妻儿。
“舒丽棋,哪个践
人会像你这样软弱的?”舒霖轩质问着她。
舒丽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,“哥,我是你妹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?”
“难道不是吗?只有践人才会不顾一切生下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孩子!然后利用孩子去破坏别人的家庭,你现在不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吗?不要再装清高,你装不起来了!”舒霖轩冷笑,“我现在是在帮你,而不是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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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324 决定
“舒霖轩,你闭嘴!今天会这样,都是你害的,如果你不去找白先生,事情怎会到今天?全都是你多管闲事!”
舒霖轩淡漠地瞧着她,“舒丽棋,你别不知好歹,今天我帮了你,以后你非得感激我不可。”
舒丽棋实在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构造的,他现在干这种事居然也想她感激他?开什么天大的玩笑!
包里的手机响了。
她反应极快地将手机拿出来接通,生怕会吵醒在沙发上睡觉的儿子。
看了眼来电,是柏太太,雇她照顾白先生近五年的雇主,她犹豫了下,还是接通了。
“柏太太……”
“我要见你,出来。”邵甜的声音很淡漠。
舒丽棋知道她是为什么事对自己这么冷淡,从前她不是这样对自己。
“在哪里?”
邵甜将地址告诉了她,并郑重说了会等到她来为止,否则她会查到她的位置,这样一来,舒丽棋就是不想去都不行。
“哥,我出去一下,你帮我照看一下儿子。”
见她匆忙出门,连谁找都没说,舒霖轩回头了眼沙发上睡着的侄子,又看被关起来的大门,嘴角勾起抹冷笑。
舒霖轩走到沙发前,拿出手机,拍了几张侄子的近照存在手机里。
舒丽棋很快来到了邵甜指定的‘爱琴海’咖啡厅,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,于‘纽约’包厢找到了她。
一进门还没来得关上门,一杯很烫的咖啡便泼到了舒丽棋脸上,烫得她用手猛擦脸,皮肤却痛得她心都跟着吊到喉咙。
“痛吗。”邵甜冷冷的声音响起。
邵甜的年纪比苏含小五岁,今年三十,是‘莫尼卡’服饰的设计师,更是国际首席设计师,荣获过多项赞誉。
今天她承认,泼人咖啡,还是杯烫咖啡,是她三十年来第一次干,传出去会毁了她的形象。
但是,为了她最好的朋友,她顾不得那么多!
舒丽棋听到她的话,不停擦着脸的双手停了下来,动作微僵地抬起被烫红的脸,望向几步之遥的邵甜,不敢吭一个字。
“我问你,痛吗?”邵甜重复了一遍。
舒丽棋缓缓点了点头。
邵甜上前又是一个耳光甩到她脸上,“痛吗!”声音又冷了几分。
舒丽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,用力点了点头。
邵甜转身走到桌子上,拿起把利刀大步走向她,刀尖锋利渗人,抓起她的手就要砍下去一一
舒丽棋反应极快地抽回手,哭着摇头,“柏太太,不要!”
“你也知道一刀下去会痛得钻心?”邵甜冷冷地睇她,一手还死死抓住她高举着的手腕。“当初我明明跟你说过,白峻修是个有家室的男人,他有深爱的妻子,有双漂亮的儿女,不能对他动心,也不能趁他之危对他做出格的事情!你是怎么答应我的?而你又是怎么做的?这就是你报答我当初帮助你的感激之恩?舒丽棋,你这样犯贱的行为己经破坏了我好朋友的婚姻,后果怎么样你知道吗?等她知道这件事时,并不是一刀这样的痛而己!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一个从未伤害过你的人?同样身为女人,为什么你要做这样无耻的事!”
“对不起,柏太太,对不起……”舒丽棋低下头,哭着道歉。
“在你瞒着我跟我先生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,对不起有用吗?!”邵甜厉声质问,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着。
“其实我不想的,是我哥擅作主张找白先生,我真的不知道他去找白先生,直到白先生找了我,我才知道……”舒丽棋连连摇着头。
“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。”邵甜冷冷地说,“你太自私了,从来没想过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局面,你觉得你是在爱他吗?你在害他!”深吸口气后,一把甩开她的手,“这件事我也有责任,趁白先生的妻子还不知情,你做个决定吧!”
“什…什么决定?”舒丽棋颤着声音问。
“马上离开c市。”邵甜冷睇着她说。
舒丽棋微抿嘴。
“怎么,不乐意了?”邵甜一见她这表情,冷笑着嘲弄,“也是,连孩子都偷生了,还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。还敢口口声声说不是你的本意,你哥所做的事情,就是你心里想做,却不敢明做的事!”
当初还真是她眼瞎,居然挑上了这么个践货给苏苏添堵。
邵甜在心里自责地长长叹着气,她实在太对不起苏苏了,本
以为可以将个完好无损的白峻修送回去给她,没想到,却给她纵多的伤痕上,多补一刀,这一刀,却是最狠的一刀。
“全听柏太太安排。”舒丽棋低声说,“只是,我哥也来了,他可能一一”
“这个不劳你操心,你只要乖乖配合。”邵甜打断她。
舒霖轩要是敢妄动一下,她就让她亲爱的老公弄死他,哼!
“我知道了。”舒丽棋低着头说。
“你现在在哪住。”邵甜走到沙发上坐下,双腿交叠着。
“我哥说是‘朝西小苑’。”舒丽棋跟着走到桌子边,不敢坐下,就站着。
邵甜听了无名火又起,猛地拍了下桌子,痛得她手掌发麻,却顾不得那么多,再度站起来怒瞪她,两眼如果能喷火,她早喷给面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!
“不管是你挑的,还是你哥,我只想说,真会挑地方住!我不管你多少钱买下了房子,等一下回去之后马上滚离开那里!”
她记得,苏苏说她就住在‘西爵小苑’,对面是‘朝西小苑’,有c市富贵与平民对比性最强的区域之称。
何为富贵?千万资产以上。
何为平民?百万资产以下。
“为…为什么?不能明天吗?”舒丽棋对她的匆忙感到不解。
邵甜对她的疑惑没兴趣,她现在只关心不能让苏苏知道。
“没有为什么。我会在长青酒店给你订房间,等一下回去了马上过去。”
舒丽棋见她要走了,连忙转身叫住她,“柏太太,等一下。”
“还有什么事。”邵甜回身。
“我…你有没有白太太的相片?我想见一见……”她还是有些不甘,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,能得到白先生的垂爱,一爱就是这么深,连昏迷不醒都叫着她的小名。
邵甜双臂环,冷睨她,“如果你是真的无心出现在这里,为什么要问我要白太太的相片?说穿了,你就是不甘心,为什么他不爱你,却爱他的妻子。”女人的嫉妒心还真的好可怕!
“我没有,就是好奇。”舒丽棋心一惊,没想到她心思这么敏锐,居然看穿她的想法。
“不属于你的,就不要奢想。白太太的相片我不会给你。”邵甜说完转身拉开门,走出去前,微侧身警告道,“舒丽棋,你的儿子不受待见,不要怪到白先生身上,这本来就是你偷来的,与他无关,他根本不用对你们负任何责任,而他的妻子要是因为你跟你儿子受伤害,你们就是有罪的。”
舒丽棋看着门关上,眼泪再度落下。
她本来有警告过自己,不要爱上白先生。
可他恢复容貌之后,实在太好看了,总在梦中喃着个女人的名字,那么深情,那么专一,她无法对这样的男人不动心,无法自控地爱上了他。
她以为,他醒后会对她的照顾产生些好感,然后她努力一下,他就会忘记妻子,转而爱上她。
可是没有,他不爱她,还是爱着他的妻子。
所以,她才会决定用偷京子的办法,生个儿子,跟他一样的儿子,这样她就会觉得,他天天都在她身边,直到她老死,他都在身边。
晚上,白峻修牵着苏含的手,到了海边。
两人肩并肩坐在沙滩上,看着大大小小的人来人往,在海边玩水的玩水,游泳的游泳,散步的散步。
苏含光着脚丫子,一双小脚埋在干细的沙子里,来回的蹭着沙子,脚丫子一下出来,一下子被沙子埋住。
白峻修一臂搂着她,她身体轻偎在他怀侧,他看着她脚丫子动来动去,不禁莞尔牵唇角。
“小孩子心性。”
她抬起笑脸望他,然后低头,伸手帮他脱掉休闲皮鞋,丝袜,甩到一边与她的高跟凉鞋放在一起,然后用脚将沙子推到他大大的脚丫子上。
“你也小孩子心性了。”她得逞地朝他狡黠一笑。
他没好气地凝着她的笑颜如花,低唇撷取她唇边的甜美。
她轻推开他,转头望向浅滩上,“你在这里等一我。”
他本来握住她手的大手没有放开,“去哪?”
“我去去就回来。”她甩掉他大手,迎着时不时吹过来的海风,赤着脚走到被海水冲涮的地段,低着头在找什么。
白峻修远远地望着她娇小的身形,凤眸里有深深的爱恋,即使时光己过十年,依然不减当年。
他总以为,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就不会有伤害,却每次伤害都是从他身边出现。
望着苏含走回来的白峻修,心里下了个不打算告诉她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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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325 我委屈我就哭给你看
苏含今晚穿着件雪纺长裙,裙摆在海风吹拂下飘扬着,及肩秀发以丝绸缎带绑着,却还是被海风吹得有些乱。
她笑得有些调皮,跑回到白峻修面前,双手背在身后,笑着问他,“你猜测我手上有什么?”
他想了下,“贝壳?”
她摇头。
“石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