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！”刘皇明骂咧道：“活该你他妈犯贱，一心往他身上贴！”

“刘皇明，你还是人吗？”他要对她好一点，温柔一点，不会时常算计她的钱，她也不至于没有全感，要去找一个对自己百分百好的男人。

“是，我他妈的不是人，但我不会犯贱！我他妈的杀死钟强时早就该想到你会弃我不顾，一头扎进莫晴天的怀抱，不对，这么说来，我他妈也犯贱！”

明菡从床上坐了起来，疯了似的哈哈笑起，“对啊，你也犯贱！”

从十七岁在美国遇到刘皇明，明菡就和他互相折磨着，他同一个妞接吻，她就同十个男生暧昧，谁也不服输，谁也不肯先承认心里有彼此，心情好了就混在一起嗑药，上床。心情不好，就比谁骂谁更毒。刘皇明那会还是太子爷，吃用不愁，钱随便让明菡花，只是明菡不认为，那样就是爱。

回国后看到莫晴天对裴迦罗那种爱，她又羡慕又嫉妒。她觉得自己不比裴迦罗差，也该享受那样的爱，偏偏刘皇明给不了她，其他男人也给不了，毕竟，不是人人都是莫晴天。

刘皇明办事效率就是高，没几天就查清流浪巷老头的底细了。不过钟强不是莫晴天的生父，钟强的儿子另有其人，这人来头也不小，有几个钱，刘皇明的父亲当时被判了死刑，他急需要钱，就去威胁钟强的亲儿子，可没想到竟然失手杀了钟强。

明菡问过刘皇明钟强的亲儿子到底是谁，可是刘皇明不告诉她，说这个人心机很深，明菡要是知道会受牵连。想想刘皇明到底还是关心她的吧，不然，何必管她的死活呢。

“别嚎了，老子听了心烦！”明菡一直在哭，刘皇明听的心烦，吼完后就挂了电话。

“咣”的一声，酒店的窗户玻璃被砸碎，明菡停止大哭，下床寻声走过去，碎玻璃上，一块石头上绑着一个小纸包，打开一看，是几粒违禁药。

明菡哈哈笑起，将那几粒小药丸全放进嘴里，不一会儿，什么是孤独，什么是寂寞她就感觉不到了，满满的都是快乐，能让她上天的快乐。

酒店窗户下，刘皇明坐在草地上抽着烟，逃亡了的这段时间，他过得不人不鬼的，但都不重要了，重要的还能听见这个女人疯狂的笑声。他喜欢过两个女人，一个裴迦罗，那时候他才十六岁，觉得和裴迦罗在一起他会上天堂，可是裴迦罗对他的天堂不感兴趣。十七岁，遇到明菡，她不也喜欢天堂，不过她喜欢地狱，于是他拉着她一起下地狱。

三月分的日内瓦相比g市冷得多。在北京度过那种冰天雪地，相比之下，裴迦罗觉得日内瓦不算冷。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她还去过一次雪山。看到白芒芒的雪，她想起莫晴天说过喜欢雪。

“别去想他。”每每她要想起他时就会这么对自己说，心房那个关着莫晴天的门就会自动紧闭，转而马上去想别的事。

只有被一个人伤到最深才会怕想起这个人，时间一长，本能就会屏蔽痛苦的根源。

来日内瓦半个多月了，裴迦罗对这个城市还是相当的陌生，大部份的时间她都是陪着莫太太在别墅里，佣人一堆，有的说德语，有的说法语，有的说意大利语，有的说英语……翻译是中国人，叫eva，她懂六个国家的语言，裴迦罗很佩服她，她除了英语外，其他全靠eva给她翻译。

公司有张枫和刘锡明在，不用裴迦罗操什么心，她只要每周一以视频形式参加董事会就行了，有什么重大决定，张枫会第一时间搭莫家的私人飞机过来。

裴迦罗从来没这么闲过，每天除了在屋里看看书跟着eva学学法语外，基本无事可做。

疗养别墅在山里，要去市区要开上一个小时的车，裴迦罗每次去市里都要麻烦eva当她的司机。她寻思不如自己在日内瓦考个驾照，反正以后回国了也用得着。

“宝贝，在瑞士考驾照太难了。”当莫太太听了裴迦罗的想法后不是很看好，“而且我们莫家的女人大概对开车没天份的。”快七十岁的莫太太自己就没学会。

“不管多难，我还是想试试。”裴迦罗坚持己见。

莫太太只能随她，对eva说道：“那你给她找个私人教练吧，人要稳重，开车可不是儿戏，要以安全为主……”

听完莫太太一堆嘱咐，eva就去市里找合适的教练。

裴迦罗等了一天，晚上eva总算回来了，说是找了个德国籍的教练，教学轻松，为人不错，让莫太太放心。

aul就是裴迦罗的德国教练，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，留着洛腮胡，长得很英俊，关键还会说中文，正合裴迦罗的意，这样就不麻烦eva随车做她的翻译了。

理论难不到裴迦罗，只是上车就麻烦了，她两只脚总是不知什么时候该踩油门，什么时候该踩刹车，甚至有时候紧张到分不清油门和刹车。第一上车是在别墅的枯草地上练习，因为莫太太说什么也不允许她去公路上练习，这附近都是盘山公路，万一有个意外如何好。

还是莫太太有先见之名，裴迦罗的处女开只

是差点开进了游泳池。

“oh，ygod！”车在游泳池边上停住时，aul连滚带爬出了车子，“裴……你……还是不要……学开车了！”aul脸色都吓白了，原本半生不熟的中文说得更糟，“你……是我见过……最恐怖的……司机！”这一天下来她把油门当刹车踩了四次了。

第171章 忘不了

“aul，再给我一次机会嘛，我这次保证不会再搞错了。”裴迦罗求她。

“no，我再也不……想信你！”aul说什么都不教了，在他看来命比赚钱重要多了，裴迦罗只能让eva再给她找个教练。

eva又去市里的一天，带回来一个消息，一个中国人，但是毁了容，说话声音也特别吓人，问裴迦罗害不害怕。

“不怕。只是你跟他说清楚了，我学得慢，不管怎么样要坚持教会我，别像aul那么胆小怕死。”虽然坐自己开的车风险很大，但她还是有信心自己能学会。

裴迦罗见到自己的新教练，如eva所说，他真的很吓人，脸上有三分二的皮肤是烧坏的，说话声音也粗声粗气的。

“裴小姐，你好，我姓赵。”这就是他的自我介绍，简短，连名字都不想告知。

裴迦罗视线离开他的脸，礼貌地伸出手，“你好，赵教练，以后我就是你的学生，还希望你多指教。”

赵教出伸出手，轻轻握住裴迦罗的手。

莫太太一看到这个相貌丑陋的赵教练就吓得别开了头，“eva，瑞士没人了吗？你怎么给迦罗找了这么一个教练？”

eva低下头，不知说什么的好，会国语，敢坐裴迦罗开的车，瑞士真没几个这样的人。

“奶奶，我觉得挺好的，就赵教练吧。”裴迦罗对赵教练友好的一笑。

莫太太一看到这个赵教练就心理不适，就不再旁边看裴迦罗练车了。

“紧张吗？”上车后，赵教练问驾驶座上的裴迦罗。

裴迦罗点了点头，她真怕这次把这个赵教练也吓跑了。

“那就先不开始，等你不紧张再开始。”这个赵教练倒是很有耐心，不像aul，上车就说过不停，裴迦罗听的一团糟，都不知道要从何记起。

大约过了十分钟，裴迦罗深呼吸几次后对赵教练点了点头。

“好，先发动车子……”赵教练的声音虽然沙哑，但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说的简洁明了。

在草地上练了半天下来，裴迦罗竟然没有出错，开的稳稳当当的

“今天，就到这里。”赵教练说道，打开车门下车了。

这个赵教练一天都没笑过，除了教学，没一句多余的话，更别说玩笑话了，裴迦罗心想他大约是个内心很悲伤的人。

赵教练在别墅住了下来，他每周会来教学三天，他要裴迦罗答应他，他不在的时候，裴迦罗决不可以私自上车练习。

裴迦罗答应了他。

莫晴天出差了，难得女儿这周一连三天在家里吃饭，明岳东让厨房做的都是明菡喜欢吃的。

“爸，你说莫晴天会不会是在躲着我？”从订婚后，莫晴天都以工作为借口，要么去外地出差，要么就在公司加班到很晚，总之就是没空和自己约会。

“小菡。”明岳东劝她：“男人要以事业为重，再说了，明耀就要上市了，有很多工作需要晴天处理，你应该多体量他，而不是每天没完没了的报怨。”同是男人，明岳东理解莫晴天，他自己的女儿有多敏感，他知道。

“我有体量他，但你看这出差都三天了，也不打电话给我说说他去了哪里，见了什么人，完全不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！”明菡生气，没味口再吃下去，她越来越觉得莫晴天不光是不爱她，而且还无视她。

明岳东这些天听女儿的抱怨也够多的了，他也心疼女儿，“行了，你别生气，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
明菡心情不好，起身回了房间。

学生虽然笨，但还算听话，两周练习下来，已经可以上路了。

裴迦罗小心翼翼开着车带着赵教练驶出别墅开向市里，晚上车少，正是练车的好时候。可是裴迦罗不想练车，她听eva说日内瓦的夜景很美，她想去看一看。

快进市区的时候，裴迦罗靠边停下车，“赵教练，你来开，我想去看大喷泉。”那是日内瓦的标志，来了这么长时间，裴迦罗还没去看过。

赵教练听吩咐上了驾驶座，熟练地发动起车子，换做是以往，裴迦罗会紧盯着他的开车的动作，问这问那的，可是她今天却很反常，上车后一直沉默着看向车窗外。

夜里气温低，风又凉，可她还是开着车窗，一头长发任风吹着。

“就在这里停下吧。”裴迦罗说道，湖对面就是大喷泉了，她看到那高高扬起水柱。

“可以开到对面去。”赵教练觉得那边离得近看得更清楚。

“就这里吧，有些风景远远的看就可以了。”裴迦罗冲赵教练微微一笑，眼中却是悲伤的。

车子停来，裴迦罗站在护栏边看着对面闻名世界的大喷泉，过了许久，她自言语：“我今天满二十六岁了。”

“是吗，那早点回去。”赵教练还是那种冷冰冰事不关己的语气。

裴迦罗就是喜欢他这点，她说她的，他爱回不回，反正她只是想找个人听她说说话而已。

“我不想庆祝，所以才跑出来。”还记得上一次庆祝生日时是二十四岁，她和莫晴天那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，生日那天，莫晴天抱着她坐在床上，一遍又一遍给她唱生日歌，他五音不全，听他唱歌简直是种折磨，可她当时不觉得，反而是幸福得不得了，本来他只唱一遍的，可她缠着他给自己唱了一遍又一遍。

“我爱过一个人，他陪着我过了很多次生日，现次没有他，我不想再过生日了。”冷风里，裴迦罗看着远方的大喷泉，眼泪一颗颗落下。她抬手擦掉眼泪，笑起，“我以为来到日内瓦会慢慢忘掉他，可是我还是忘不掉。”

“忘不掉，就不忘。”赵教练依旧不会多说，每句话总是不会超过十个字。

“他爱上了别的女人，我想，我还是把他忘了的好。”裴迦罗想，要是忘不了莫晴天，一直这么惦记着，早晚有一天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打扰他的生活，到那个时候，只怕对他对自己都是最糟糕的结局。

既然不在一起了，她要让他记住她最好的样子，而不是像泼妇似的让他后悔曾经爱过她。

第172章 断发如断情

裴迦罗靠在湖边的护栏上，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。她低头看着自己及腰的长发，回忆着莫晴天手指穿过她长发的感觉。他曾经很喜欢她这又黑又亮又软的长发，每次帮她洗完澡，他对这长发的护理比自己还上心。

“赵教练，这附近有没有理发店？”裴迦罗问一旁的赵教练，听人说断发如断情，既然情都先断了，这长发也没必要留着了。

“我知道。”赵教练转身先上车发动车子。

在异国的小理发店中，裴迦罗用英语让年轻的男理发师剪短她的头发。长发散在肩边，她用手在肩上比了比，理发师会意，一剪刀，长长的断发落在地上。

镜子里，裴迦罗眼泪落下，她极为悸动地无声哭了起来。

理发师显然被吓到了，不敢再接着往下剪，手足无措地问她：“whathaened,howdoyou?”

裴迦罗抬手擦掉眼泪，深呼吸两下后才抬起头，勉强笑起，“i'fe,yountue”

长长的头发落满地，裴迦罗再也没有哭，眼泪像瞬间干涸了一样，她看着镜子齐肩的短发，从小到大，她一直留的是长发，从来没将头发剪得这么短。

发尾微微内扣，理发师给她剪了个时下很流行的发型。结束后，看着镜子里依然美丽动人的女孩，理发师问面无表情的她：“doyoulike”

裴迦罗没回答，微微笑起。付了钱后，她和一直在旁等着的赵教练上车，直接回了别墅。

莫太太坐在餐厅长桌的主位上，桌上蛋糕上的蜡烛就快烧到底了，看到裴迦罗和赵教练总算回来后，莫太太责备两人：“大晚上的练什么车呢？”

裴迦罗在莫太太身边坐下，对要回房的赵教练说道：“赵教练一起吧。”她抬头对站着的eva说道：“eva，你把所有人都叫来，既然要过生日，就热闹点。”

莫太太看着换了个新发型的裴迦罗，称赞道：“头发剪短了好看，看着人都精神了。”

长桌上很快坐满了人，大家用英语唱生日歌，裴迦罗似乎很开心，全场都是面带笑容的。她多喝了几杯红酒，用餐结束后就直径回房休息了。

第二天一早，裴迦罗醒了过来，伸手去摸身边，却没摸到球球毛绒绒的身体，“球球……”她突然想起昨晚睡的时候就没看到球球，她担心起来，都快她昨晚太大意了，球球贪玩，别晚上跑出别墅被冻坏了。

裴迦罗连忙起床披上外套四处找球球。

赵教练的房门没关，裴迦罗看到大床上没人，“球球。”她轻声喊了一声，见到赵教练的床上，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钻出了被子。

“小坏蛋！”裴迦罗这才放下心来，什么都没想，进了房间将床上的球球抱起。突然，卫生间里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响声。裴迦罗这才想起自己不该这冒失进入赵教练的房间，连忙说道：“对不起，赵教练，我看到球球在你的房间，所以……”

“出去！”冰冷沙哑的声音从卫生间传了出来，听上去带着怒意。

“好的，对不起。”这个赵教练脾气还大得很，裴迦罗忙出了他的房间，还将他的房门关上。

裴迦罗看着无辜的球球，轻轻揪起它的长耳朵，“都怪你，害我被他吼！”

球球发出“嗯嗯嗯”的声音，表示抗意。

“还敢顶嘴了！罚你今天只能吃胡萝卜。”

……

说来也怪，只要在赵教练在，球球基本上不挨裴迦罗，经

常蹦蹦跳跳的跟在赵教练身后，早上也总是从赵教练的房间里跑出来。

不过赵教练好像不喜欢球球，完全跟它没互动，连看一眼都不肯。看球球总是热脸贴赵教练的冷屁股，裴迦罗骂它是只没骨气的兔子。

日内瓦越来越暖和，莫太太身体也越来越好，时常拉着裴迦罗去山里散步。裴迦罗的头发长得很快，一个月修剪一次，仍保持着齐肩的长度

到了六月，裴迦罗居然通过了考试，成功拿到了驾照。赵教练功成身退，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
拿到驾照的第二天，在eva的陪驾下裴迦罗开着莫太太给她买的新跑车绕了日内瓦一圈。

“怎么样，eva，我开车很稳吧。”回到别墅后裴迦罗沾沾自喜。

eva尴尬笑起，如实评论她的车技：“还好，除了上坡总是会熄火倒退外，其他方面都挺好的。”这是在日内瓦，交通不拥挤，要是在国内，后面排着车龙，她这一上坡就熄火倒退还不吓坏身后的司机狂按喇叭。

“就这样吧，回头你陪我多练练。”刚拿到驾照，她对开车着迷得很。

eva嘴角抽了抽，不情愿地笑起。

莫太太看裴迦罗一天天变得开朗起来，觉得这次来瑞士很值得，她能放下莫晴天开始新生活真是太好了。

本来裴迦罗打算陪莫太太在日内瓦修养一年的，可没想到接到了薛琪邮寄给她的结婚请柬。

“我跟你说，你必须回来。”薛琪在电话强烈要求裴迦罗，“晓晓已婚，只有你能当我的伴娘，你就算在天边也得给我回来！”裴迦罗已经逃避那么久了，薛琪不想她再继续逃避下去。

裴迦罗自己也知道，她再这么一直呆在日内瓦，只能证明她还是放不下过去，“好，我回去，行了吧。”裴迦罗最终还是答应了薛琪当她的伴娘。

电话里薛琪沉默着，过了一会儿，她才说：“对不起啊，莫晴天还是伴郎。”薛琪挺为难的，她知道裴迦罗不想见到莫晴天，“这个问题我和孟然不知吵了多少次，可他还是坚持要莫晴天当他的伴郎。”

“没事，你们有什么好吵的，谁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总算要和孟然结婚了。”裴迦罗笑着，似乎不在意莫晴天了。

裴迦罗回去的太急，莫太太没准备好和她同时回国，就让莫家的私人飞机先来接裴迦罗。还交待下去，裴迦罗回国后，公司一切大小事由她做决定。

第173章 单身夜相逢

飞机在g市海边的私人飞机场降落，裴迦罗看到外面熟悉的阳光和大海。 她呼吸着熟悉的空气，“我回来了。”她轻声说道，眼中一片淡然。

一下飞机，裴迦罗就看见张枫带着一行人等在机场，她抬头挺胸，走路生风，黑色的职业装让她显得干练十足，她对每个人微微笑起。

“裴总，欢迎回国。”张枫做为代表说道。

“谢谢。”裴迦罗与张枫握手，“这段时间辛苦张副总了。

“哪里，莫太太一切可好？”上次去日瓦是三个月前了，张枫很关心莫太太的身体。

“放心吧，她身体好多了，下个星期就回国。”裴迦罗环视了一下来接她的人，里面竟然没有ay和刘锡明，而且全是新面孔。

张枫立刻看出裴迦罗在意到了什么，他忙说道：“他们是我从国外请回来的精英，我想等你回来后再和你细说。”

“哦，那先回公司吧。”裴迦罗看着张枫谦和的笑容，她还是觉得这个人深藏不露。

张枫把他新请来的人都安排在了极为重要的位置，裴迦罗皱着眉看着公司的新组织架构表，莫太太曾教过她，做为一个管理者，你可以不用做事，但一定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人，他们是否忠诚于你。

“张副总，公司章程有规定，新近公司的员工不管学历高低，能力大小，都要经过三个月的实习期才能安排相应的岗位，新进公司的这六名员工怎么没有经过实习期就直接上任了？”裴迦罗抬起头问张枫。

张枫的脸上顿时变得惊异起来，“啊，我不知道有这一规定，对不起，裴总，是我太草率了，但我可以保证，这六个人的能力足以担任目前的职位。”

“你不知道我不怪你，但现在你知道了，一切就按章程来吧。”裴迦罗放下组织机构图，“先把原来的一干人等复职，至于这六位新员工，等过了三个月的实习期再说吧。”

“是，裴总。”张枫微笑着答应了。